寒翎

文章深浅无有答案,我以我笔写我心神

【栾龄】风

又是一些乌托邦文学。

3.7k+,不会起名。


“栾哥乐意教我。”

————

其实张九龄和栾云平并非是这阵子才熟络,早年间在张九龄盘腿儿在后台猫着的时候俩人就认识了,栾云平瞒注意的到这颗时常翻起袖子来擦汗的“巧克力豆”。


张九龄也挺机灵。在炎热的一个晌午,他从床上翻下来就溜到院儿里,靠在角落那颗大树底下,阴凉地儿再加上残缺漏风的废弃墙砖,这儿比起屋里蒸馒头的温度简直就是纳凉地。


这儿一向是张九龄自封的“秘密基地”,但今儿个他刚一坐下准备眯眼儿,却忽的听着这棵树的另一头传来个音儿。

“又来了?”


这可给张九龄吓了一哆嗦,屁股刚沾地就又“我靠”一声弹了起来—这怎么青天白日的还活生多出来个人。


“坐吧,大晌午的别吵着人家。”

那边儿的声音略带着些慵懒,似乎是独属于这个时间段的困倦和疲怠。在高温和强光所带来的闷热下,任谁也打不起多大的精神头,包括现在拿张报纸盖在脸上闭目养神的栾云平。


张九龄缓了缓突突乱蹦的内心,辨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愣了两秒才又席地而坐,但刚刚的困意却被这一番儿搞的消失殆尽。 

张九龄坐的略有僵硬,也不像平常再有什么大动作。虽然栾云平没有怪罪的意思,但晌午的点儿不告诉一声儿就往外跑这也不是他该干的。


栾云平呼噜了一把沾了些汗液的毛寸儿,把那张大报纸往下拽了拽,露出额头来,仍是没回头没睁眼。

“你倒挺会找地方儿。”

栾云平知道他没睡,也猜的到张九龄现在正欲言又止,索性先开了话头。


“栾哥,我…”

“坐着说,聊天儿么。”

听着身后窸窣的响动,栾云平自然知道他又想从地上爬起来。园子里泡着的孩子都让规矩教训过,位分压人,大抵他在剧场说话也没什么坐着的份儿。


“成。”

张九龄听得这话便又一抹袖子往阴凉地儿里一靠,散了不少的拘谨和不安。

“大太阳地儿晒死人,屋里闷的睡不着觉。”


“院儿里阴凉地儿海了去了,就逮着这儿。”

“这儿有风儿啊。”

张九龄说着,破了几块砖的墙洞里就吹过来了几阵微风。不像是蒲扇摇出来的、并不算凉快的平和,也不像呜呜作响的电风扇转出来的、同一频率的呆板。这墙洞里的风大概是随心而来的,想着它的时候不一定到,不想它了也可能带来几分清凉。


“有风儿不一定凉快。”

栾云平反驳了他这一解释。

“这墙后头挨一街,街边儿上有几棵老树。风要是从树叶儿里吹出来的,那就是凉风。它要是从街上胡同里吹出来,那凉快不了多少。”


“有风儿总比没风儿强么。”

张九龄扯了扯领口,再散出几分热量去。嘴上也没就此闲了,大概是依着自由的天性,继续跟人辩驳着。

张九龄早先是个淘的,只不过被条框规矩缚的蛮乖了,张扬不羁的性子却是没变过的,每每得到些舒缓的空,乘着顺意的风,他总能将其展露出来。


栾云平不恼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闲话,静静的听着张九龄道出平日不会出口的放纵和抱怨。

两人的交谈声响越来越低,频率也越来越慢,直至再无动静了。墙口处吹进来几阵风,倒也分不清是凉的是热的,栾云平搭在身前的报纸卷起了几个边角。


张九龄那天中午睡的很好,当他醒来时树下也只有自己了,他捞出手表来看一眼—离上课将将就差十分钟。

而在栾云平的视角里,就是他打着哈欠靠在门边儿,看着张九龄红着脸飞奔到了教室,额上跑的全是汗,领子上的纽扣都没来及扣好。


张九龄后来就没再去那个“秘密基地”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再找个新的纳凉地。


“栾哥,您给我说说成吗?”

这是个傍晚。

张九龄一脸错杂的敲开了栾云平的房门,手里拿着份被来回划拉了几次的词本,略有颓唐。


登时的他小有起色,无论是在演出效果还是观众的反馈度,年轻人总是有些心急的,张九龄也不例外,但囫囵吞枣带来的结果并非是他想要的,大概这就是许多人常常挂在嘴边的“瓶颈期”。张九龄本是不信这些说辞,可当他瞧着那满是密麻字迹的词本却一句都不满意的时候,才着实的意识到了。


“来,坐,我瞧瞧。”

栾云平很自然的给他让进了门,一手接过那本子翻上几页,不出意外的都看到了张九龄的笔迹和想法。


“你不能揪着一个点儿不放手,非拿这几句当核儿。”

栾云平拣了支削好的铅笔,轻巧的在密麻的黑色一片中勾画出一个个圈儿来。

“不用抠哪句跟哪句是怎么挨着,你得看他这包袱的框能框在哪儿,往里填几句合适,多了就容易坠的慌,皮儿薄了才好翻。”


黄昏日暮,栾云平极其顺手的打开了桌上的台灯,白而柔和的暖光一下撒在了桌上,张九龄瞬间觉得眼睛舒服不少,也尽数看清了那隽秀整齐的铅笔字,哪怕周遭哪一道碳素笔划出的墨迹都比它深。


“从头顺下来用不着这么些,你得看一番儿两番儿掐到哪儿合适,多了没地儿塞它就容易乱…”

张九龄焦躁的内心逐渐被人抚平,目光跟着笔尖来回挪移,他身上翻起来的那些不自在都尽数被填平了,多了股不自觉的舒然而畅快。


“你把这两句跟这儿换换…”

两个人似乎都忘却了点钟似的。

唯有栾云平桌上将要见底的水杯和额角沁出来的汗珠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下午用来通风开着的窗到现在还没关,晚风恰好从那儿吹进屋里来,代表着夏夜的礼物,灌进来了不少的凉爽,正好带走了栾云平额上的热意。


当晚将将八点,栾云平才抬眉放下了手里的铅笔,尖亽锐的笔头在同纸页的摩亽挲下有了不小的弧亽度,重新回到了桌上的笔筒里。


“真是,谢谢栾哥。”

在张九龄的执意下,两人第一次单独面对面的碰了杯。酒水溅起又跳回杯里,栾云平心下了然,眼前这个还并不算成熟的年轻人已是压抑许久了。碍着那股要强拼能耐的劲儿又不肯把话点明,别别扭扭的都将其塞进了酒里,倒也算是坦然有道,起码栾云平看得出来他身上逐步点亮的星火。


星火乘着顺意的风陆续地都点亽燃了,愈来愈多,愈烧愈烈。


夜里九点来钟,张九龄被人连踢带拽的踹到了个背光的旮旯角儿里。他裤子上、衣角上全都沾着鞋印子,踉跄了好几步才将将站稳,眼尾上还泛着些红,神情里看不出情绪来。


栾云平似乎不解气似的,两指夹了嘴里叼着的烟狠狠往旁边儿一摔,鞋尖儿向下一碾,烟头上闪着的火光便荡然无存。

“你他妈真是长能耐了。”


栾云平随手拾起了一边儿的树枝子,撅了两下反握在手里。一脚上去直接踹在张九龄大亽腿上,压亽着人肩膀就给人按在了一边儿的树上,手里没住劲儿,一指来粗的木头枝子就咬上了人身后,宣的那层微不足道的布面儿起了一层又一层皱亽褶。


张九龄用指甲死死扣着树皮凸亽起来的坚亽硬,尽可能的多借些力来缓缓身后火亽辣亽辣的钝痛。但树皮太糙,饶是他手上有两个茧子也耐不住,胸亽膛随身后疼亽痛亽起亽伏下,张九龄的掌心已经红起了一大片,硌的生疼。


“还有没有个出息样儿了。”

栾云平本身脾气也不算多好,心里有气下手更是狠戾,臂上下的几道愈来愈大,一记紧着一记抽上人身后两团,被裤亽子包着的皮亽肉不多时便已经肿亽起,把原本存留的空隙撑的饱满紧亽绷,滚亽烫的亽臀亽面被这层包着更加难捱,张九龄的身子几乎已经贴在了树上,却仍是逃不开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没人说的了你了是吧。”


“裤子脱了!皮带递我。”

许是嫌打的不顺手,栾云平也怕真失了轻重。


“栾哥。”

张九龄正亽咬亽着腮帮子疼的七荤八素就听见了这吩咐,条件反射般就把自己调了个个儿。

“这…在外头,您给弟弟留点儿脸。”


“你还知道要脸。”

栾云平嫣然是不想应允张九龄这请求。

“犯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要脸。”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九龄到底还是飞快的抽了皮带,把略有松亽弛的裤子拽到了膝弯。几棵树挡着,路灯的光照不到这儿来,但他亽臀亽上的斑亽驳一片肿亽意红亽痕隐约也看的清晰,张九龄挪了挪亽身亽子,把臊的通红的脸埋进了臂肘,不愿再联想身下的一览无余。


方才被树枝掴的滚亽烫的亽臀亽面现下接触到了空气,泛起阵凉意来,丝丝的晚风一吹,还带着些麻痒,张九龄死死的攥着拳,直想钻进眼前这棵树里去。


皮带对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等张九龄反应过来,几道狠亽辣便劈亽头而下,逼的他膝盖不住往前顶,嘴里也泄出几声低亽吟来,又让人耳亽尖红了一个度。


张九龄开始有些后悔那些逞强好胜了,在一次又一次灼亽热亽疼亽痛和责骂的逼迫下,他不得不开始检讨自己。年轻人的特点,或者说张九龄的特点大概就在这里,敬酒不吃吃罚酒,栾云平的确是会对症下药。


皮带起落翻起一阵又一阵热亽浪来,与刚才的钝痛不同,烤的人身后两团难耐不堪。手底下的人开始不安分起来,也许是羞的也许是疼的,张九龄不住的瑟亽缩着,又在人皮带落下后立刻疼的收亽臀亽挺亽腰,肿亽起的红亽肉几乎想要替主亽人做决定,立刻逃离这苦楚。


“哥,哥,真疼,受不了了。”

“活该,不长记性,忍着。”


栾云平确实没轻饶了他。

打了多少记不清了。只记着最后张九龄一边儿抹泪儿一边儿喊着知道错了,身后肿起了三四厘米,一步一咧嘴回去的时候几乎连裤子都亽套亽不上。


这是张九龄印象中栾云平罚他极狠的一回了。

以至于他现在看到人都忘不了。


“您有功夫给弟弟量几场吗?”

张九龄捻着几个花生豆,细碎的皮儿从指缝中间抖落,尽数飘回盘儿里。


“怎么,心里没底啊。”

栾云平自然知道他是怕天德的观众听的多了口挑,九队新建他也早有多去看几趟的心思,借着呷的半口白酒,他痛快的应了。

“你号活吧,我排单子。”


“得嘞,没您我心里都不踏实。”

“穷贫,惯的你。”


“那也都是您乐意教的。”

张九龄借着酒劲儿,倒是说了句痛快话,不加修饰也没做遮掩。


栾哥确实是我的一个好哥哥。

张九龄早就这么认为了。

————

最后叨叨两句:

思想不分高低贵贱,写乌托邦文学的人也不一定比你少理解所谓的“现实”。

我相信各位心里都分的清什么是同人什么是现实吧,更不需要教育家吧。

拿着成本大套的理论上别人家来砸别人的幻想,有多远,滚多远。

下次发癫别带tag,不然我默认你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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